刘静贞,女,1955年生于台湾台北,1973年入台湾大学历史学系,1987年获博士学位,同年任教于台湾东吴大学,2007年转任台湾成功大学历史学系,2015年退休。著有《皇帝与他们的权力—北宋前期》(1996)、《不举子—宋人的生育问题》(1998),以及《性别与文本-在宋人笔下寻找女性》(2009)、《社会文化理念的政治运作──宋代母╱后的政治权力与位置试探》(2014)、《寻访女性生活诗篇:以记录片为方法的思考》(2016)等论文。目前的研究兴趣主要为宋代社会史、中国妇女史、历史学的大众化。在排列三走势图访学期间,将进行“世故!?人情?!-宋人墓志书写的社会文化思考”的研究写作。
我一直觉得什么叫做“无心插柳柳成荫,有心开花花不发”,尤其是思考人的问题的时候,都是会觉得像文学上面为什么要有譬喻,当你直接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,有时候真的是山不转路转,然后路不转人转,所以我觉得在这里跨学科的支持对我来说非常的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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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觉得什么叫做“无心插柳柳成荫,有心开花花不发”,尤其是思考人的问题的时候,都是会觉得像文学上面为什么要有譬喻,当你直接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,有时候真的是山不转路转,然后路不转人转,所以我觉得在这里跨学科的支持对我来说非常的大。
我从几个印象比较深的点来讲,一开始的时候当然会去寻找跟历史学有关的演讲、座谈去参加。比如说邢义田老师对于科学、史学的反省,跟我自己一直以来,因为要处理的是一些不可靠的,做妇女研究常常面临别人怎么说这些人,而不是这些人自己怎么说这些人。我们就会觉得资料在运用的时候,是不是没有以前的所谓正史那么可靠,邢义田老师对于科学、史学的反省刚好和我一直以来的关心其实能够接轨。
当然在整个历史学的研究上面,所谓后现代史学或者是对于资料证据的反省一直都在持续,可是这么直接的、尤其是在台湾或者是中国,这么直接面对课题的人其实还不多,所以我觉得在这里有一个直接的接触其实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。
虽然我跟邢老师都是从台湾来的,其实我们在台湾并没有那么直接接触的,就是可以在一个单位里面一起工作跟讨论,这样的机会其实不多。另外,我觉得在这边碰到社会学的老师,对我的影响也很大,陈映芳老师或者是伊莎贝老师,他们在讨论社会问题的时候,其实跟我研究对象紧密的连接,那是在历史研究上面比较难找到的,尤其像我研究的是宋代,是一千年前的死人的世界。
然后历史学的研究在我们的训练里面告诉你说要抽离,觉得时间的距离拉开的时候才能更所谓客观,去面对你的研究对象。可是我觉得我自己在研究的时候一直觉得,如果是研究人的话怎么样把他们找出来,从遥远的古代拉出来,其是是一个很重要的尝试。
伊莎贝老师对于她所研究的天津广场舞的热情的态度,然后陈映芳老师对于她居住的城市的关心跟关注,都让我觉得学术研究是不是真的要那么抽离的冷漠,这是很大的反省。我也读了一些渠敬东老师的书,跟他的论文,我觉得他在思考问题上面的路径对我来说也有很大的帮助。